打官司。”
许梔整个人是懵的,她和梁牧之几乎天天不是微信就是电话,从没听他提过什么女朋友。
办理完手续,梁牧之被民警领著出来了。
许梔才抬眼,就注意到他额角多出一道新疤。
足足三公分长,斜在左边额角,刚刚结了血痂,在他那张俊脸上挺明显的。
这其实不是梁牧之头一回打架。
他的打架史可以追溯到初中,这小少爷是被惯著长大的,加上樑家有钱有势,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什么妥协和退让,这么多年活得恣意又囂张。
他走到许梔跟前,喊她:“小梔子。”
亲近的人都喊许梔梔子,只有梁牧之搞特殊,非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小”字,一字之差,但却多出几分狎昵。
许梔到这会儿其实还没缓衝过来,盯著他额角的伤,本能想问一句疼不疼,但话到嘴边,换了个问题:“陈婧是谁?”
梁牧之愣了下,手轻轻扯住她衣袖,將人从派出所大厅往出去带,“我们出去再说。”
今夜预报会有暴风雪,但天气的恶劣程度还是超出了想像。
许梔身材纤细,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吹跑了,她很后悔,出门的时候因为著急,她隨手拿了一件外套,是毛呢的,显然抵御不了风雪。
梁牧之带著她,穿过马路,去了对面的酒店。
许梔思绪混乱,只是裹紧外套跟著他走,冻得都快僵硬的脑子还在想陈婧是谁。
等进了空调开放的酒店大厅,她感觉自己才算是活了过来,慢慢攥紧僵硬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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