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姐,你受伤了。”
岳柒给周繁擦药,周繁反倒发现了岳柒的伤口,是之前烧门时烫伤的,藏在胳膊內里,一般很难发现。
“还是我给你上药吧。”
周繁说著,取过了岳柒手里的药,小心翼翼的给她抹著,生怕弄疼了她,一边抹还一边轻轻的吹著,吹的岳柒的眼眶不知什么时候又湿润了。
“姐,要不我们不找密道了吧,我在外面找了个跑腿的活儿,每月的银钱不少,够我们俩生活的了,我养你。”
周繁说著,笑著抬起头,一双月牙眼笑的弯弯的,岳柒再忍不住,还是哭了出来。
“姐,你哭什么啊?是不是受委屈了?咱不在这儿了哈,我这就带你出去。”
周繁见岳柒哭了,整个人都慌了,他姐从小到大就没哭过几回,现在哭了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说著,周繁就要带岳柒走,被岳柒拉住了,看著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只要你照顾好自己,你没事,我就没事。”
岳柒这话是发自內心的,她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有了牵绊。
周繁最后是在岳柒的百般劝说下走掉的,岳柒要他回头把自己具体在干什么告诉自己,他答应了,依依不捨的看了岳柒一眼,咬咬牙走了。
翁芝一直到后半夜才回来,岳柒一直没睡,等著她。
“怎么还没睡?今天遭了那么多罪,赶紧休息。”
翁芝脸上有些疲惫,催促著岳柒赶紧休息,但显然还有些高兴的事。
“江宣义害怕把郑儿一个人留在府里还会出事,决定祭祖带著她一起去,郑儿想让我一起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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