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书杬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像还有只很大的狗再舔她,舔得她脸上湿湿黏黏。
奇怪的是,她明明很害怕狗,但是却对现在这只討厌不起来。
因为站不住,她只好整个人都靠在这条大狗狗的身上。
电梯抵达第三十九层,缓缓开门。
陆见淮两只手都抱著书杬的腰,慢慢地走出电梯,又往她嘴巴上轻咬了一下,才低声问道:“大门密码有没有变,嗯?”
小姑娘没回答他的问题。
空旷的走廊內,倏地响起另外一个男人磁性淡漠的声音,反问他,“你觉得呢?”
陆见淮整个人一僵。
抬眼望去,门口站著的那个男人也看向了他,左手还在盘著一串很长的紫檀木佛珠,他眼眸狭长,渗出著丝丝寒气。
让人不寒而慄。
停在原地不动的书杬也抬起了头,迷迷糊糊看清家门口站著的男人是谁之后,酒都被嚇醒了一半。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喊道:“哥哥。”
这位是真的法律意义上的哥哥,她母亲二婚嫁给的那个男人的独子。
“嗯。”了一声,秦北斯走了过去,淡淡地扫了一眼陆见淮,他的声音很淡,“你给她喝酒了?”
陆见淮腿都要软了。
这个世界上,可以说,他连他爸爸都不怕,就怕书杬的这个哥哥,即便手腕上常年绕著一串佛珠,也挡不住他那股与生俱来杀伐果断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