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从小受的委屈多了,之前明明还委屈的哭,现在姜意將牛乳一口闷,杯子递给福宝,她直接躺平,“我要睡了。”
福宝:......
她还以为会彻夜长谈呢!
姜意睡著之后,福宝去了书房找祁阑。
“她別的什么都没问?”祁阑搁下手中毛笔,將写好的东西吹乾墨跡,塞进信封,递给长喜,隨手拿起旁边的帕子,一面擦手一面抬眼问福宝。
福宝立在桌案前,点头,“是,只问了给她换药的人是谁,奴婢如实说了,说是您的母亲,但是侧妃娘娘连静妃娘娘是何身份都没问。”
祁阑的亲生母亲,作为先太子的太子妃,若是先太子还活著,现如今她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可先太子死了。
別人登基了。
皇后另有其人。
她却成了现在皇帝的......静妃!
这种侮辱,祁阑已经习惯性的深埋在心底,甚至现在听到静妃娘娘四个字,也已经无喜无怒,只將擦过手的帕子隨便一丟,“你跟了她这几天,感觉如何?”
福宝道:“奴婢只觉得侧妃娘娘现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把徐记这些年送靖安伯府的东西要回来,其他的,她可能都没有心思。”
“对四皇子呢?也没心思?”
福宝摇头,“这个奴婢不知,侧妃娘娘从未提过四皇子。”
祁阑冷笑,“她谁都没提过!你继续盯著吧,她伤口没事了吧?”
祁阑真是好奇,当时姜意到底抱著什么心理,才能那么狠的戳下去,疼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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