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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屋里,就两个汤池呢。
祁阑將外袍脱掉,鞋子踢掉。
身上只穿著锦缎里衣,似笑非笑,“脏了?怎么脏了?孤还没进去,你自己怎么能弄脏呢?”
姜意:......
我怀疑你在搞顏色。
姜意朝后退了退,灵光一闪,“我脚上长疮了!”
对!
脚上长疮了,长疮流脓了,ue~好噁心。
说完,姜意一扬脑袋,十分坚定的看著祁阑。
祁阑解开衣带的手指半分没有停顿,好看的桃眼弯著笑,“长疮?那还了得,你可是孤的心头肉,让孤仔细瞧瞧。”
说著话,祁阑穿了里衣下到温泉池中,伸手一把抓住姜意的胳膊,將人扯到自己跟前。
姜意打湿的头髮拂过他的脸颊,划过一道水痕,他把人往腿上一扯,抱住,“哪只脚长疮了?”
薄衣相贴,姜意瞪著祁阑,“殿下,这屋里一共就俩活人,一个你,一个我,还用演戏吗?”
祁阑食指微曲,挑起她的下巴,“都敢这般语气和孤说话?不错,是有点宠妃的意思了,不过......”
祁阑捏著姜意的下巴,把她的脸拉近。
嘴唇几乎贴住,气息纠缠间,祁阑用气音说:“你知道宠妃要承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