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走进他心里。
这辈子,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站在对立面上,她与他不会成为朋友,所以,在彻底撕破脸之前,对他好点就算是报答他教给她的让她安身立命的本事吧……
她这辈子能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能稳坐锦衣卫指挥使,他功不可没。
两人各怀心思,魏赫言不可能自己去抓鱼,司一珞也没指望他动手抓鱼,回到提督府熟悉的小厨房准备食材,不一会儿功夫,姒海就抱著一小筐鱼进来。
看见她手里拿的药草,惊诧道:“这是益母草?”
他的声音又高了两个度。
“你给督主吃益母草?”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益母草。
司一珞动手將鱼拿出来开膛破肚,动作十分优雅。
“谁说益母草只有女人能吃?益母草有清热解毒的功效,你家督主胃火太旺,所以才会食欲不振,用益母草打鱼浆,既能去腥味,又能清火去热!”
姒海张了张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见自己也帮不上忙,乾脆蹲下烧火。
一边用余光打量她。
他內心也十分纠结,她若是踩著他们家督主做跳板,她现在已经是锦衣卫指挥使了,手中的权势比之他们家督主不相上下,从权势上说甚至还隱高一筹。
洗手作羹汤这样的事情,定然是不屑於去做,而且也没有巴结他家督主的必要。
但若说她跟他们是一条心,说出去傻子都不信。
她进京才几天功夫,先是做了锦衣卫指挥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锦衣卫內部剷除异己,抓细作,救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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