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原来被心爱之人这般对待,是这种锥心刺骨的痛,可他一直以来一意孤行,从来不懂。
他负她太深了。
“江眉儿约摸还跟她哥在狱里作伴呢,我看就她吧。”江禾纤细的手指随意向红鸢一指,“回去之后,我就让皇兄下旨给你们赐婚。”
说罢,她不顾后面人无力的嘶吼,捏着那封信便出了门。
“议和之事,本宫来主持,无需你操心。”
红鸢目送她出去,又微微垂下了眸。
她承认,自己方才始终保持着沉默,大抵是一些私心在作祟。
这样的话……是否就可以一直留在公子身边了?
不过,也说不准只是人家的气话而已,她这般想着,再次去搀那个快被折磨地不成样子的人。
“我说过,我不喜欢人碰我。”
低沉而略带有威胁的声音传来,她木木地收回手,四周万籁俱寂。
江禾整整等到翌日的下午,才听闻金岭那边的人抵达的消息。
“太慢了。”她示意小芒为她倒好茶,“一点诚意都没有。”
苏欢坐在不远处,接话道:“就是的,可不得宰他们一把。”
“来了来了。”
外面一阵骚乱,随即便有几个人掀帘而入,她定睛一看,竟又是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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