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却不偏不倚刚好挡住刑台。
下一秒,行刑人手起刀落,人群随即一哄而散。
“裴先生?”苏欢诧异地回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江禾却没有去看他,只微微红了双颊。
裴渊干脆利落地答道:“刚才。”
“哇,那你怎么不替我挡!”苏欢又闹腾起来,嚷嚷道,“我曾经也是你的学生啊!”
“忘了。”
“可恶。”苏欢咬牙切齿地瞧着他俩,跺了跺脚,“我走,我腾地。”
“诶,欢欢——”江禾忙回身追她,却刚好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今日温度有些转凉,凉爽的小风不住地吹开她的发尾,她却仍觉得一阵燥热。
“坐吧。”裴渊重新拉上了去往高台的布帘,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江禾讷讷地应了,又草草地灌了几杯凉茶,试图平息自己莫名燃起来的心火。
“刚才那个……是阮将军吗?”
“你既已识破,无需再多问我。”裴渊和声道,“不过寻常人,应当是认不出的。”
“那江衡呢?”她追问道,“江衡见他的次数不比我少,他也认不出吗?”
“他哪里敢往大理寺来。”裴渊挑挑眉,手指摩挲着莹白的茶杯,“派了几个亲信,日日盯着我,所幸我的人做事干净,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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