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忙的事,哪里有空来我这里消磨时间。”
听出她语气里颇有些夹枪带棒的意味,裴渊微怔了下:“心情不好?”
“我去国子监找个新的先生就好,你以后专心做自己的事吧。”
“只是因为今日缺席了吗?”裴渊轻蹙起眉,缓缓道,“我的确只是想让殿下休息一下。”
“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这么喜欢说谎。”江禾有些怒了,逼问道,“那你敢告诉我,你早朝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吗?”
裴渊手一顿,眸中闪过一瞬异样:“……你在监视我。”
“你没有必要把人都想得都如你一般龌龊!”
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重了,江禾睫羽飞速地扑闪了几下,竟凝出些泪来。
裴渊见她如此,心中不由微动。
“你骂我,你哭什么。”
“要你管。”
屋内静了许久许久,久到江禾都以为他不会再回应了,他却忽然抬头道:
“此事,你暂且先信我,我同你说另一件事。”
他起身去翻桌案下藏着的一份奏折,连带着一块印有奇怪纹样的破布。
江禾却无意理他,扬声道:“此事还未有定论,你便想这样敷衍过去吗?”
“信我。”裴渊再次重复了这两字,将奏折递给她,“你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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