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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渊叹口气,将那一勺沾了些她的气息的药汤一饮而尽。
“好了好了,咱们都出去吧。”大娘瞧着二人之间的氛围,忙招呼着一众人向外走,“今夜你们就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和大娘说便是了。”
弦月当空,投下一抹皎洁在纸糊的窗上。二人都没有说话,屋中安静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裴渊低头看到她手上的那几道划痕,闭了闭双目:“害小殿下受伤,臣罪该万死。”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江禾嗔道,“若不是你,我怕是早就喂了林中野兽了。”
见他面上仍淡淡的,她追问道:“我都不知道,你竟会武功吗?”
“ 会一些。”裴渊如实应着,“他们本无法伤我至此,可惜身子着实是大不如前了,让你小殿下见笑了。”
“对,方才那个大夫也是说你小时候受过重伤,一直没有将养好。”将最后一勺药汤喂完,江禾放好了碗,坐在床边碰了碰他的手,“若是我们能回去,你不要在国子监任职了吧,就做我一个人的先生好不好,住在我的宫殿里,好好养养身子。”
他摇了摇头,无声地回绝了她。
江禾眼中的光黯了黯,试探性地问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对不对?你要……借谁的势,谋什么权?”
裴渊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凶狠,本是夏日,江禾却在他的注视下,如坠雪山之底,整个人如同被锁在了一块千年寒冰之中。
“我、我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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