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有这样一位高医,还写得一手好楷书?”
“他呀,很早很早之前就来我们村啦。”大娘神秘兮兮地同她讲着,“听说啊,他是大沅御医,不知道得罪了谁,东奔西躲地就藏到了我们这里,一藏就是许多年。”
听到大沅的名号,江禾的心跳得猛烈。
“他医术好,受了我们村的恩惠,便一直给村里人瞧病,我们这里的人,都同他关系非常好呢。”
“原来如此。”江禾故作镇静地答道,她从未见过这个人,想来若不是此人说谎,便是在她出生之前发生的事了。
正打听着,屋内忽然传来阵低咳,她一下子窜起来,直奔裴渊床边。
“裴渊,你怎么样?”江禾扒着他的手,急急地询问他。
“无事。”裴渊借力缓缓地撑起身,“没有受伤吧?”
“你还说我,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
江禾心疼万分,忙将早就备在一旁的水递到他嘴边。
“药来咯。”大夫的呼喊自院内传来,见裴渊醒了,他有些欣喜,“我算着我这药煎好了你就该醒了,竟分毫未差。”
“我来就好。”江禾接过药碗,学着先前见过的宫女们的样子盛了一勺药,放在嘴边吹了吹,喂到他唇边,“喝药。”
“苦。”裴渊仍有些虚弱,清冷的模样染了些病气,竟有些凌乱的病弱美。
“喝药才能好嘛。”江禾软糯地撒着娇,如水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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