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同父皇这般说话。”
“我可以去。”她抬起头,失了惯有的天真与娇态,脸上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我要裴渊和我一起去。”
“你叫他做什么?”江晏微愠道,“你没有发现,你和他走得太近了吗?”
“那又如何?”江禾一反常态,毫无惧色地看着他们,“我是有婚约的人,影响我的名声了是吗?”
“放肆!”高居主位的皇帝终是听不下去,喝断了她,“你说的那个裴渊是谁?”
“国子监新来的先生。”
江晏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回道:“回父皇,是前几日刚刚上任的国子监官员,在今年的科考中成绩还不错,便调去小木屋了。”
“是谁家的孩子?”
“无父无母,只道是从边陲小村赴京赶考的,吏部也未曾查出什么。”
“罢了,”皇帝扬扬手,“既没什么背景,由着她吧。”
她眼中仍有着层层水雾,眼神却异常坚定,行礼道:“多谢父皇,儿臣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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