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地表情慢慢收起，她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温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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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那里除了超凡者之外，不是还有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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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大家不需要火柴。”女孩说，“那里的人很快就不在了，大家都不买，说是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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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斯在想这个“不在了”到底是哪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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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也许是见她和自己聊了半天，又有了希望，便问她：“您要火柴吗？一个铜币两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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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十盒吧。”伊利斯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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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冻得发白的手从口袋里快速取出十盒火柴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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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欣喜地接过伊利斯的钱，找到内口袋塞了进去，又用手压了压，五枚铜币发出踏实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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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斯看她转身离开，只是她还没离开这条街，就撞上了两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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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在这里乞讨！你不知道吗？！”其中一个厉声呵斥女孩，“你们这些爱耍滑头的小懒鬼！教会不是给你们免费提供了岗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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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个子是自己一倍的大人围住，女孩方才赚到一笔钱的喜悦就这么转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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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结结巴巴：“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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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斯走上前去，将女孩从两个大人的包夹地带中牵着领到自己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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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抱歉打扰两位，这孩子不是乞丐，她只是在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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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警员看向伊利斯：“你是她的……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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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像，他心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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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斯：“我只是个路人，正好刚找她买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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