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东几人只是安静地蹲在后面,并无其他异动,那些阴魂的目光渐渐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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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语声重新响起,不过这次音量压得更低,仿佛在窃窃私语,内容也听不太真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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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稍减,乐东几人悄悄松了口气,看来麻文文说得对,这里的“规矩”似乎真的在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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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东定了定神,开始打量排在他前面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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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穿着一身沾满水泥灰的廉价运动服,头上歪戴着一个黄色的安全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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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着脸,皮肤惨白,乐东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他的胸口,那里衣服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片凝固的暗红色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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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是一个在建筑工地遭遇惨祸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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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似乎察觉到了乐东的注视,缓缓地转过脸来,那是一张年轻的脸,但眼神空洞麻木,带着漠然的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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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坤也注意到了小伙子的动作,他这人虽然莽撞,但心思也活络,有心打探消息,于是堆起一个和善的笑容,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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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伙计,你们在这儿…是排队等着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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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看着蔡坤那张活人气息浓郁的脸,又看了看他旁边的林寻和乐东,眼神里的疑惑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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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反问道:“你们…来这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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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蔡坤立刻接口,指了指身边的乐东,“我兄弟,得了点…怪病,听说这里的大夫能治,专门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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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又仔细打量了乐东几眼,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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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知道这里的?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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