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翻滚的灰尘。
我撑着膝盖,肺里火烧火燎地喘。
“徐莹?彪子?老鲁?”我吼着。
“咳咳!我,我在这!”是徐莹的声音,就在我旁边,气儿喘不匀。
“操!他妈的!”是张彪,声音隔着点距离。
“我没事!彪子在我这!”老鲁吼着。
“梁小姐?孙师傅?”我又喊。
“在。”梁莎莎的声音像捂着口鼻。
“老孙头,老孙头被埋后面了”
我心头一沉!操!
“超哥!我,我喘不上气!”徐莹带着哭音。
她靠在我旁边的湿冷墙壁上,矿灯光下,嘴唇发紫,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下一秒就要憋过去。
我这才发现,我们几个被堵在了一段特别窄的死胡同里。
塌下来的石头和烂管子,把来路堵得严严实实。
只有前面一点点缝隙透着风,根本不够喘!
“操!是毒气!”梁莎莎突然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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