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老棺材瓤子,血呼啦的跟屠宰场刚开张似的。
“都他妈戳着等投胎啊?”我嗓子眼都吼劈了。
“等条子来给咱们发奖状?老鲁!强子!带人!手脚给老子麻利点!这些臭肉烂骨头,收拾干净!一点渣子不许留!”
“血!地上的!墙上的!”
“拿砂轮给老子蹭掉!浇上机油盖味儿!”
“明白!”老鲁他们眼还红着,可知道轻重,立马吆喝人动起来。
拖尸的拖尸,冲地的冲地,打磨的打磨。
空气里血腥味混着机油味,砂轮蹭铁皮的滋啦声刺得人牙酸。
徐莹脸白得跟刷了石灰,肩上那窟窿还在渗血,被梁莎莎拽到边上包扎。
她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让藏宝图炸懵了。
那把长刀还钉在减速箱上,刀柄颤,血顺着槽往下滴答。
折腾了整整一宿。
天边刚泛鱼肚白,厂子里总算没那么像屠宰场了。
血腥味淡了点,被更冲的机油味压着。
工人累瘫了,靠着冰凉的铁疙瘩打盹。
就在这当口!
“呜哇呜哇呜哇!!!”
催命鬼似的警笛声,从四面八方猛地炸开。
瞬间把厂子围了个铁桶,红蓝光晃得人眼瞎。
“里头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立刻放下家伙!抱头出来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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