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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肉眼可见地冒烟,起泡,焦糊。
粘稠滚烫的机油糊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越烧越狠!
好几个人瞬间变成了火人!
在地上打滚,把火苗都引到了旁边人身上!
比地狱的哀嚎还瘆人!
进攻彻底乱了。
亡命徒们看着眼前这恐怖的景象,再高的赏金也扛不住了。
哭爹喊娘地往后溃退!
“就是现在!开门!干他娘的!”我看准时机,一把抄起脚边那把沉甸甸的,焊着巨大齿轮和锋利轴承的链锤。
锁链哗啦作响!
“开门!”老鲁红着眼吼道。
加厚的铁门哐当一声被里面的人拽开!
“兄弟们!跟老子剁出去!”我嗓子都吼破了音,第一个窜出去。
像头发疯的骡子,抡着那柄带齿轮倒刺的链锤,朝着溃逃的人渣堆就撞。
“剁啊!”老鲁,强子带着一群眼珠血红的工人,嗷嗷叫着跟在我屁股后头冲。
链锤在我手里抡成了风车。
沉甸甸的大铁疙瘩带着邪劲,轴承边子跟刀片子似的!
“砰!”
一个跑得慢的杂碎,后背被铁疙瘩啃了个正着。
脊梁骨咔嚓碎响。
人跟破麻袋似的飞了出去!
我手腕一抖,链锤横着扫!
“噗嗤!咔嚓!”
旁边那杂碎的脑袋,像烂西瓜被铡刀削了半边,红的白的糊了我一脸。
我管他妈是谁!
眼珠子烧得通红!
脑子里就一个字。
剁!
剁光这群狗娘养的!
链锤抡过的地方,肉沫子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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