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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二狗子还在姓赵的手里呢,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去找他!我”
“找你妈个头!”我一把将他按回他那张破行军床上,力气大了点,扯得他伤口疼得直咧嘴。
“躺好!就你这熊样,出去送死啊?”
“那二狗子咋办?”张彪喘着粗气。
“他腿都断了落在姓赵的手里,还能有好?”
“找!当然要找!”我看着他。
“老子答应过把他弄出来,就一定会弄,但不是让你去送死!”
我指了指墙角的铁皮柜:“账本!那堆破纸片片,姓赵的命根子,老子就不信,从里面扒拉不出二狗子的下落!”
当天晚上,那间临时充当办公室的破屋子里。
我,梁莎莎,还有被我叫来的徐莹,围在旁边。
梁莎莎带着白手套,小心地翻着那些脆得像薯片的纸张。
徐莹也凑在旁边看,一扫之前的茫然或狠戾,冷静得像个老会计。
“看这里。”梁莎莎用镊子夹起半张烧得只剩边角的纸片。
“代号土狗,金额八十万日期是上个月底。”
“还有这张。”她又翻出一片。
“青铜马,一百二十万,时间间隔半个月左右。”
“这里,卷轴,金额不明,但标注了特字”她指着模糊的字迹。
“出货周期?”我眯起眼。
“像是。”梁莎莎点头。
“而且看这模糊的备注,是什么三号码头,老仓库之类的。”
“三号码头?”一直没说话的徐莹突然开口。
“我知道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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