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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哟,挺用功啊?”凉飕飕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梁莎莎不知啥时候靠在远处一堆废铁架上,抱着胳膊,原来她还没走。
徐莹动作一僵,手里的刮刀垂了下来。
她没看梁莎莎,只是死死盯着我。
“管得着吗?”我回了一句。
“别管她!继续!”
徐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刮刀,那股子狠戾又冒了出来。
月光下,废料堆旁,汗水滴落在尘土里。
徐莹那股子狠劲算是彻底被我操练出来了。
刮刀玩得还是有点飘。
厂子里叮叮当当的修理声没停不下来,人心也慢慢拢起来了。
消停了没两天,事儿就来了。
下午,我正跟老孙头在车间里猫腰鼓捣那台5000吨冲压机的液压机的油管,满手黑乎乎的油泥。
强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超哥!外面来人了,说是姓赵的派来的,开着小轿车,油头粉面的,看着就他妈欠揍!”
“还带了俩跟班,在厂门口叫嚣呢!”
姓赵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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