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徐莹哆嗦着拧开一瓶矿泉水,小心地凑到他嘴边,倒了一点进去。
张彪艰难地咽下去,眼皮费力地抬了抬,浑浊的眼珠看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带着血沫子的字:
...超哥...兄...兄弟...没...没给你...丢脸...
他说完,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彪子!彪子!
我死死咬着牙,腮帮子鼓起两块铁疙瘩,眼眶子发酸发胀。
一股难以喻的怒火和悲怆,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就在这时,梁莎莎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在昏暗的车厢里很刺眼。
她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操!
怎么了我盯着她。
猎狗暴露了。
刚传了条消息,就断了线。
我城外三个联络点,十分钟前被赵家的人一锅端了!一个活口没留!
车里瞬间死寂!
刚刚救出彪子的那点庆幸,瞬间被这盆冰水浇得透心凉!
老鲁的脸也白了:那二狗子呢看守所那边...
梁莎莎烦躁地捏着眉心:转移了!
就在我们动手前半小时!也被赵家的人提走了!不知道弄哪儿去了!
操!
张彪救出来了,可半死不活。
二狗子下落不明!
梁莎莎经营多年的线人网,被连.根拔起!
姓赵的反击又快又狠!
这他妈算什么胜利
车窗外,浓墨般的黑暗,像一张巨大的,嘲笑的嘴。
我一把拉开那扇被徐莹用妖刀劈开锁的变形铁笼门,扑了进去。
后面的事儿,救出彪子,二狗子丢了,梁莎莎的猎狗网被端,回到废弃厂子,气氛跟死了人似的。
彪子躺在破褥子上,气儿跟游丝吊着。
老鲁用毛巾蘸着热水给他擦身上那些不像人样的伤,擦一下,彪子就哆嗦一下,牙关咬得死紧,愣是没哼出声。
徐莹抱着那把暗沉沉的长刀,缩在角落里。
操他妈的赵公子!老鲁把毛巾狠狠摔进盆里。
不弄死这狗.日的!我老鲁跟他姓!
弄死拿啥弄强子蹲在一边,眼珠子通红。
厂子还在人家手里呢!咱现在跟丧家犬有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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