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温度。
“煜阳,海川是我爸一辈子的心血,我求你了,你不要把它卖掉!行不行?”
男人看起来大概三十出头,明明是而立之年却要如此凄惨地跪下哀求另一个男人。
秦庭西心里生出一丝不忍,把视线移到周煜阳脸上。
本以为这个冷血的家伙肯定不为所动,却意外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似是怜悯与痛恨,又似是不忍与惋惜。
但也仅仅一瞬,随即恢复到漠然置之的状态。他把衣角从男人手里抽出,冷冷嗤笑了一声:“沈麟,你别忘了,海川现在最大持股人是我。虽然你姓沈,但海川已经不姓沈了。”
妈的……
秦庭西暗骂了一句。
周煜阳那副高高在上的冷血嘴脸,看得他怒火中烧。
愤怒之余,又感到有些意外。
跪在地上那个男人越看越眼熟,就是那天喝醉了酒闯进远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