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真有山神护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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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人群抽气愤懑，奈何畏惧手握刀枪的兵士，不敢发作。可怒火在积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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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绮嗤了声，放下瓢，眼中竟划过一丝扫兴。“所以，桂娘说得都是真的。你把姑娘们骗出村，实际上她们并非许了好人家，而是被你卖了，这才没有一个人回来探亲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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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过枯树。火把噼啪，映着柱上妖婆的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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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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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锐利啼哭从桂娘方向传来，成了助燃人群的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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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妖妇！”“呜！你竟然……我的孩子啊！”“打死她！打死她！”火光中的人们像换了一副嘴脸，如恶鬼附身，狰狞可怖。他们推拥着兵士围成的包围圈，如涛涛洪水势要决堤奔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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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静！众士听令——”谭九鼎锵鎯拔刀，高声怒喝，“本御史奉旨勘问，胆敢喧哗阻挠者，当以抗旨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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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兵士拔刀响应，呼声震天。又一次逼退了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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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绮的叱问与霜风同来：“那接连自戕的五个女子呢？又是你搞得鬼？因为她们都不愿听你的话‘嫁人’，所以你杀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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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椿婆猛烈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也纳闷，因此整夜无法安眠……怕是真的有妖邪……”“少来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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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绮贴近椿婆，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手下毫不留情。“那知微呢？那个被你关在密室里又藏进嫁妆中的女子，她被带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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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婆子泪眼婆娑，牙关磕碰，时不时咬住舌头。“呜，我，我不知道……他们只是叫我藏起她来让她织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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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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