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割手的铜板

哭的鸣柳，呵止：“别哭了，先离开再说吧，这里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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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沿原路返回，另寻了个欺生的深巷，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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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柳软了腿脚，歪在井沿上，三魂丢了两个半，除了涌出眼泪，仿佛是个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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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有人要你们的命，是不想让你们开口，”徐绮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也想给赵青报仇吧？他不能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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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壮生是站在她这边的，用力摇晃鸣柳的手臂，急得火烧眉毛。“柳姐姐你就快说吧！你本来就是不乐意做的！说不定官爷爷官奶奶能抓住那恶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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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偶人”的眼珠子动了动，本就哭肿的眼此刻像瞎了似的无法聚焦。她嘴张了又张，抖了又抖，最后才发出了声音：“……奴婢罪无可恕，是我……是我辜负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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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儿，快说！”徐绮逼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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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柳的眼神始终眺向很远的地方，说不上是回忆还是忏悔，仿佛流出来的泪都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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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孤女，但还有个哥哥……赵青……就是我的哥哥，我们兄妹失散，那时我年幼，小姐可怜我带我回家给我活路。没想到赵青……哥找到了我，我很高兴，可他不乐意我给周家做奴做婢，总嚷着让我离开，我舍不得小姐不肯走……前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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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他突然说自己揽了笔大买卖，能给我赎籍了，还能给爹娘修个好祠堂……他百般求我，我一时糊涂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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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绮攥紧拳头。“你说的‘大买卖’就是掳掠无辜女子？拿知微的命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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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鸣柳晃着眸子，终于有了些强烈的反应，她用力摇头，“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宁死也不愿的！哥哥他说……说只需要到周府取样东西，过几天如数奉还，让我给他开着后门，演出戏即可……我，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其实是想掳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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