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抬高露出的一小截手腕,空空荡荡的。
记忆拉回到昨天,被推倒的瞬间,手掌向前撑住,腕间的东西断裂,一颗一颗落入厚实的雪地,连声响也没有。谢斯訚摸着自己的手腕回过神,这串南红是奶奶的礼物,陪了她很多年,可能冥冥之中也保护了她许久。
谢斯訚站在楼梯口准备下楼,感觉到身边的在等她,她伸出手去,对方把手臂递给她。
梁仪家的格局和谢斯訚那儿不太一样,空间利用更加多变,也更有生活气。
落座后,梁仪突然笑起来,“我忘了给你介绍了,斯訚,你对面的人,也就是和你一起下来的是samuel,我侄子。”
“你好。”谢斯訚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梁仪是个开朗直率的性格,和谢斯訚聊了不少,多数是梁仪在说,她在一旁听着,原来上山那天遇到的人就是梁仪,她每个雪季都会来这里住上一个月,她曾经是一名自由式滑雪运动员。二十岁在世界杯aspen站一举拿下金牌,可惜因伤无缘奥林匹克的赛场,伤病困扰,低迷的状态,让她决定把最好的状态留在雪道,二十五岁那年完成最后一滑后,在mammoth迎着漫天大雪和身后热爱的赛道告别。
谢斯訚能感受到她语气中对于滑雪和赛场的爱意,她说她不后悔,竞技体育的魅力就是享受上山和登顶的意气风发,也要忍受下山时的黑暗与不舍,向下走也是向前走,她怀念在领奖台开香槟的时刻,也怀念疼痛时告诉自己忍一下再忍一下的夜晚。
梁仪的家庭医生每天都会来检查谢斯訚的情况,第三天,她能看到面前模糊的世界清晰了几分,朦胧又带着几抹飘忽不定的影子,总算不再是大片空洞的黑雾。
眼睛一天一天恢复,谢斯訚决定找时间和梁仪说明回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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