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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苦笑道:“那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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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说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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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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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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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老太婆,你对自己的身体……多少也有点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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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不吭声,等医生继续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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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说什么也得动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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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严肃的说道:“不然就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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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动手术,也不能保证一定能顺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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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我明天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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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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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壮的医生沉声道:“您说的是。但我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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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说这些,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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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打断了他,发出低沉的笑声:“我当然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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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真的相信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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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安南这没头没尾的话,医生沉默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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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接着说道:“除此之外,明天那另外一件事……你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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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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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叹了口气:“的确,我曾经这样承诺过……但我注定是要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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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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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侧过头来,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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