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人类意志的象征

他才是变数这个世界的所有超凡之力都来自于幻梦本身，延伸自幻梦的力量怎么可能扛得住幻梦本身？简直就像是向对方借钱来将对方买下来一样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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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也不觉得教宗他能编织起足以中和其他所有超凡之力的圣秩之网。因为说到底，也并非是所有人都会因为这种不平等而怨恨的。也就是说，怨恨的力量哪怕完全集中到灰穹上，也绝对到不了百分之百。更不用说还有相当一部分分给了那些天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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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狼言。你其实还没有理解。这就是他的狡诈之处，也是他所设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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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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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日突然伸出手来，拦住了劣者：「停一下吧，狼言。没必要去找巨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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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鹿首的青年疑惑看来之时，坏日的表情却沉了下来。白发青年的表情晦涩，眉头紧皱：「我知道为什么你说，我们之前没有任何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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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一次究极的考验。是人类绝不可能通过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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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反超人，的强度再强一些，强到了‘必须归还所有超凡之力的程度，其实反而好解决——因为我们没得选。不这样做就一起死，事情就变得简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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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因为‘反超人，的力度太弱了以至于我们不知道，到底需要多少灵能、才能将这黑穹净化到能够正常击碎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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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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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者反应了过来：「因为人们的猜忌、以及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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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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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日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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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了多数人而牺牲少数人，但每个人都可以选择为了他人而牺牲或是不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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