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真正的被遗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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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发生的那样自然直至一切结束，人们回头望去、从头开始复盘时，才会发现最初的动机是那样的巧合。而当时所有人的反应也是那样的激烈，仿佛所有人都被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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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狼言、翠雀他们，都在这场混乱中保持了理性的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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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因为过去的半年里，罗素无意识的「擦拭」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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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潜意识——虽然他不知道那些潜意识之海中「变脏」的画像是什么意义，但他路过看到的时候就顺手擦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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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罗素不禁后怕——如果他当时没有做这种「下意识的善事」，恐怕如今的混乱根本就不会僵持住、而是一瞬间覆盖世界。就像是教法战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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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经被罗素「擦拭」过的人，正是如今仍然持有客观的理性、竭力维持秩序的那些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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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是能够改变群体潜意识结构的存在。即使用‘神来称呼也毫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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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触有些无奈的感叹着：「我们是在与神明大人对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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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祂是神，那也毫无疑问是毁灭世界的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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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满怀深意的看向罗素：「所以你明白了吗？为什么我提到了‘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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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从教法战争中幸存下来的人，在我们的悉心培育下获得了浅黄色的灵能。这种颜色，就像是白色与昏黄色的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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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从一次污染中幸存下来的他们，已经有了微弱的黄昏种特性。并非是永恒的黄金，也不是纯粹的白银。而是最为低劣、最易锈蚀的铁——但也正因其凡性，反倒对黄昏种的侵蚀产生了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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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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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已经明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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