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人类文明的延续

语无法描述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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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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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触轻声说道：「我的所有亲人朋友，都在那场战争中失踪或死去。若是在战争中死去或许还是一种幸运因为随之而来的瘟疫与饥荒更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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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的人们互相蚕食，扶助至今的人们互相背叛。怀疑与痛苦席卷大地，每个人都为自己之前的立场而后悔，几乎所有人都后悔了自己选择的阵营，没有人心中不存在仇恨与诅咒，流着血泪的人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们眼中能剩下的只有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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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仍然低空飞行，陆地已经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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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的大海波澜不惊，而陆地上远远望去、已经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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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的飞行器再飞近一些时，罗素才能看到——那些如同可怕的疤痕一样、横七竖八刻在大地上的深深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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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土地是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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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颜色，也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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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盖几公里的范围，像是人体上烧伤的疤痕。而森林都避开了它们，因为它们无法从那些「疤痕」中生长。而从上空看下去，原本还觉得充满生机的森林、就像是得了斑秃的中年人头上残留的发丝一样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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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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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所爱的那个世界，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毁灭了。从那已毁灭的文明中新生的并非是花朵、或许是丑陋的毒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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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触轻轻响起的声音，如同背景音乐的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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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爱丽丝形态的罗素与花触十指交握。她的手非常冰凉，会让人联想到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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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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