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群体神的第二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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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冲动、没有执念、没有激动、没有憎恨、没有怀念。如同空壳一般，像是商场穿着外衣搔首弄姿的无脸机器人模特，那种违和感甚至会让人产生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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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失望，罗素。我明明已经为你展示了全部，你应该能理解我做出了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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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的语调仍旧没有丝毫起伏：「我怀着期盼与希望来见你。我不希望由我自己揭开全部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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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这时，罗素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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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鹿首像之前，鞘对自己所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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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了一位疯癫的法师。借助他的帮助、他粗暴的改造、我得以无需链接‘圣典，服务器因为他将我的大脑改造成了半机械，让我的大脑本身成为本地服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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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和他再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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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突然伸手，挡在了坏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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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日没有质疑也没有反对，只是安静的回头望向罗素。「因为【鞘】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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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低声答道：「现在的他，不过只是个空壳罢了。」敬那些想要杀死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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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永远也不可能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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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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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日再度抬手，餐刀切裂了距离——那黑布被割断并飘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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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鞘并没有抵抗、也没有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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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在看到攻击的瞬间，就已经知道这次攻击不会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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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那被黑布所遮蔽的眼眶中，仍旧是那一条昏黄色的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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