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群体神的第二容器

起小小的浪潮、在历史上刻下我的名字。那将是我的荣幸。，」坏日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说道：「老师，这是你说过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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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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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平淡的应道：「我对很多人说过。我说过很多次。」「现在还算数吗？你现在，还是这么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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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为止，仍旧行走在这条道路上，」鞘没有任何迟疑的答道，「我已为其献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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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无关紧要，无人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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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日短暂的嗤笑一声：「你献上的东西里…包括爱丽丝吗？还有我？亦或还有鹿首像？巴别塔？还有罗素？在你献上的这些东西里，又有什么是真正属于你的？」「痛苦。幸福。命运。记忆。理想。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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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声音低沉而沙哑，让人联想到银灰色的铁翼、亦或是冬日窗沿上垂下的冰锥：「包括我自己的生命与存在。若有所求，皆可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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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突然开口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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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想要阻止坏日在这时向鞘发动攻击——毕竟鞘是他们击杀猴面鹰的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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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中，唯有鞘拥有着「反电子」的圣秩之力。面对能够随时将自身复制、分裂、隐藏、下载，作为拥有超越人类智能的病毒程序的猴面鹰，仅有鞘能够彻底杀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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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来说…..至少要等猴面鹰被杀死，他们才能对鞘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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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就连罗素也开始有些忍不住内心的杀意了。鞘总是这样，有着将人轻易激怒的才能。他明明每一句话都无比真诚、无比认真，可他的言语本身结合他的所作所为就会让人忍不住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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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点，我也已经对你说过了，罗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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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抬起头来，看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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