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人类无法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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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满足所有的***，更无法解决全部的渴求。他就算是与鞘一同击败了猴面鹰，也有他自己的***——他想要击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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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之后还要再击倒巨龙，还要获得精灵董事们的认可、或是将其击败；他之后还要吞噬幻梦。在未来，他又要击败什么、吞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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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中的黄昏种无穷无尽，若是他被击败、那么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挣扎，是不是就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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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是他不断变强，来照顾所有人、击败所有敌人的话那么他究竟是一把武器、一个人、一尊无所不能的神像，亦或是一个解决灾厄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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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教宗面前，罗素展示出了自己的决绝、并且意识到了「擢升」计划中的漏洞与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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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想想，罗素宁可自己看不到那么长远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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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教宗的计划终将失败，他牺牲一切所庇护住的「现在」都将化为泡影…..可若是时间维度继续拉长、考虑到几千年后的未来、面对新的敌人，那时仍旧选择「老计划」的他，又何尝不是下一个「擢升」——他是否还将被下一任勇者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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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永远正确；可他如果想要成为神，那岂不是又走上了擢升与猴面鹰的老路？他又凭什么能证明自己才是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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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罗素那复杂而痛苦的内心，终于得到了些许开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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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冷着脸的劣者，如今脸上露出些许羞赧、偏开头来；狰狞而残酷的绞杀，如今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大猫般缩在手术椅的旁边。他们昔日的心都是痛苦而孤独的，而如今他们都找寻到了自己生存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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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者放弃了那没有指向、也毫无意义的复仇，绞杀也放弃了他那自欺欺人式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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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曾以为，自己将在这条道路上付出一生作为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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