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属于罗素的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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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歌鸲冷静的答道：「那么，大家来想一想……如果鹿首像要被‘幻梦感染，那么她大概是什么时候被感染的？是最开始传承记忆的时候？是中间进入梦界的时候？还是后来将爱丽丝与鞘收到组织之前？亦或是之后？她被感染与产生预言，会不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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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在一起。她被污染只能是从最开始，否则巴别塔早就已经知晓一切...鞘也没必要派往教会、前往陆地。但她窥视到罗素的未来，只能是在爱丽丝加入巴别塔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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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纶毫不犹豫的答道：「我甚至认为，至少应该是在罗素诞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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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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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伸手抵在下巴上，认真的回忆道：「我当时加入巴别塔，只是为了根除杀人冲动。的确没有感觉到刻意***纵的感觉，也没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在那之后，他们甚至没有派人保护未觉醒的罗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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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恐怕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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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歌鸲垂下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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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垂下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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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纶嘴角露出微笑，而爱丽丝显露出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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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罗素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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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幻梦一般..他心中映出的、无比写实的诸多幻象同时消散，「自己与自己的头脑风暴」就此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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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罗素已经得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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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从「坏日」这个巴别塔最高级别战力的行踪，就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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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在鹿首像眼中被锚定之时，就是从鞘杀死了巨龙、赛纶咒杀爱丽丝开始的。从那时开始，鹿首像才意识到自己被「心灵瘟疫」所侵蚀了……她试图自救，因此开始布置计划、操纵罗素的未来。让他逐渐觉悟到自己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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