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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伦接住银票,眼中闪过笑意:“臣婿遵命。不过有个条件——”
“还敢谈条件?!”朱元璋吹鬍子瞪眼。
“条件很简单。”欧阳伦躬身,“请太上皇明日微服去一趟耐克的工坊,看看什么叫『流水线』;再去应天府码头,瞧瞧臣婿新造的『福船三號』。”
“不去!”朱元璋別过脸。
“那臣婿就只能把木全卖给云锦庄了。”欧阳伦作势要走。
“哎——”朱元璋急得跺脚,“去就去!但咱可先说好了,要是看不出门道……”
“若看不出门道,臣婿自罚三个月不喝您的蜜渍金桔茶。”欧阳伦轻笑。
朱元璋瞪了他一眼,却在转身时偷偷將断裂的玉带藏在袖中——这要是被人看见太上皇的玉带碎了,成何体统?
殿外,新月初升。朱標看著父亲与駙马並肩走向廊下的背影,忽然听见朱元璋嘟囔:“小子,那织机要是敢再坑咱,咱就……”
“就怎样?”欧阳伦的声音带著笑意。
“就……就把你书房的波斯地毯全换成咱朱记的粗布!”
廊下传来一阵轻笑,惊飞了檐角的宿鸟。
第二天寅时三刻,当欧阳伦还在被窝里时,朱元璋已经带著两个锦衣卫踹开了宗人府的偏门。老皇帝手里拎著半根玉带,像拎著把出鞘的刀,对著床榻上的人影大吼:“欧阳伦!太阳都晒屁股了!”
雕床幔被猛地掀开,欧阳伦顶著鸡窝头坐起,睡眼惺忪地看著眼前明火执仗的老丈人:“太上皇,您这是要学荆軻刺秦?”
“刺你个鬼!”朱元璋一把扯过他的外袍,“不是说要去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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