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人,走马灯似的换,个个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她在沉翯面前从不避讳,坦荡得近乎残忍。
沉翯最终无法忍受,独自回国。
沉北昆适时地轻咳一声,打断了沉昭华,“小翯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家里的担子也重,哪能说走就走。”
沉翯转头,对着母亲,语调放缓了些:“妈,这阵子恐怕走不开。”
他停顿片刻,又补充一句,“圣诞前,我要去欧洲开个会,到时候过去陪您过节。”
说着,安抚性地,在沉昭华的手背上拍了拍。
沉昭华听了,面上露出几分不满,但这毕竟是沉翯自己的意愿,最终没再说什么,只叹了口气。
沉北昆的目光从沉翯身上移开,落在沉峤脸上,神色严肃了几分,直接切入正题:“南城那块地,手续办得怎么样了?”
提到正事,沉峤立刻收敛了心神,坐直了身体,恭敬地回答:“都差不多了,爸。规划局和国土局那边,我都打点好了。只是……”
他话锋一转,面露难色,声音也低了几分,“城南区政府那边,新上任的那个李区长,有点油盐不进。”
沉翯安静地听着,心里已将事情的脉络理得清清楚楚。
南城那块地,牵扯的利益太大,沉家势在必得。官面上的路子走不通,父兄接下来的手段,无非就是那些——威逼,利诱,或是抓住对方的把柄,釜底抽薪。
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这些套路,他从小看到大,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这些事不该污了母亲的耳朵。
沉翯侧过脸,打断了对话,对沉昭华提议:“我最近好久没练琴了,手都生了。您难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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