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坷,也无从言语,这究竟该做何般的心思打算?
“苏白然”与自己並未有太多关係,不过是占用了对方的身份,而那一个可怜的女子在这偌大的院子之间,连亲生父亲也不曾施加怜悯,一点痕跡也未曾留下,不过是独自一人苦苦支撑多年,终究是死於一碗药之口。
而自己茫然无知,顶替了对方的身份,坐在这枯燥的园子之间,却连一条生路也要战战兢兢。
不过是什么也没做,在起来都没恢復的指引之下,却是一步一步的走上绝路,包含著温柔效益,儘管是那寒冰之下的温柔。
不过是假面,为了沿著自己向死亡的道路上前进,而学会出来的家乡,悄悄地勾著前行的道路,却从未与自己施加一分半点的怜悯。
冷漠而又高高在上,在那上帝的视角轻轻的看著自己,如同蚂蚁一般痛苦的挣扎,弱小的力气做不到半分,一个手指,便能轻而易举地捏压。
苏白然缓慢地低下了头,心中一口怨气轻轻的输出,从喉咙之间舒缓的排出,而顺著气息的流转,渐渐的忽散而开。
“大夫悲悯。”
柏三悲垂眸不语。
苏白然倒是列出了一门笑容,勾著对方的袖子往前走。
既然是已经过来了,此处场面已经摆在这了,俩人都站在人家门口了,要是不过去,理论上也合不来了。
站在別人门口看了半天,什么东西也不买,很做作。
抱著探察別人商业机密的心態过来,站在那老半天什么也不碰,真的很不自然。
二人行走在踩著厚实的石板子,说来有些奇特,倒是头一次见著整屋里头放著石板地。
苏白然在这个年代人生地不熟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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