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一片的附和之声。
「我是说,你刚才那句,我太急切了什麽意思?」着权杖,崔廷怒道。
「崔右丞想为自己的亲外孙谋些便利,当然是可以理解。但既能考取功名,何在这一时?」他问。
「好啊,那以后你若有升迁,也不必在这一时啊,再等三年,如何?」
「崔右丞这是在纠这细枝末节,下官不与你争论。」他伸出手,做出不愿搭理的样子。
显得崔廷,像是倚老卖老。
「是无法反驳吧?」崔右丞不屑道。
「下官自然说不赢崔右丞,您这般能随机应变,岂是我能揣测到的?」
「你到底说什麽?」
「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也能很显示右丞气量。」
他并没看向崔廷,但嘴却没停:「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宋府家中主母一向与妾不合。可崔右丞不计前嫌,在宋时安从朔风归来后,把他当亲外孙一样对待,亲自替他报考啊」
崔廷的脸,被说得愈发红。
着拐杖的手,都颤抖起来。
百官,也全都绷着笑。
而他,继续自鸣得意的阴阳怪气,全然不顾一旁的老同志:「我相信啊,就算宋解元不是解元,没去朔风,每日的爱好就是勾栏听曲,崔右丞啊,一样爱这位没血亲的外—」
话音未落,突然的,崔亭一拐杖,重重的敲在了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