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教一些事情。」
张公,缓缓的行礼。
「那正好,他就在家里,等着你。」魏忤生笑着道。
「在老朽的家中?」
不解的张公,和一家人回到了府邸后才发现,粮食早已搬空,家里下仆也一个都不见了。
张亭左右张望,对着空虚的一切,感到了恐惧,哆哆嗦嗦道:「这,这是有埋伏?」
听到儿子这傻逼话,张公就更绝望了。
「豪族的一千一百下人,全部都充军,参与城防修建,和浣衣造饭了。」魏忤生相当大度的解释道,「至于张公和亲眷,用三间房就够了。其馀的,就暂时由军队徵用了。等齐贼退了,士兵也会退。」
「是,殿下。」
张公已然没有了任何挣扎的想法。
现在,他什麽都没有了。
一切,都只能寄希望于城能守下了。
输了,那就是输了。
终于,一行人走到了正房。
而在堂中,宋时安早就等候于此了,脸上带着轻松。
「尔等,在外面吧。」
对一个个如丧考妣的家人这般吩咐后,张公独自的,走了进去。
因为宋时安身边没人,张公突然掏出刀来扎他一刀的可能性也有,再加上有点好奇,魏忤生也带着心月走了进去。
四个人,于大堂里。
家眷和士兵,在门外较远处。
而一见到宋时安,张公便彻底的激动起来,将拐杖在地上用力的杵动,发出咚咚的声响:「年轻人,事情不是这样做的!」
「为何?」宋时安反问道,「此番,有何瑕疵?」
「你既承诺于我,又故意失信。那今后,谁敢信任于你?」张公质问。
「张公你信任我吗?」
宋时安摇了摇头,拆穿道:「不,你不是信任我,你是没有路可走了。智如张公,当然明白,朝堂权谋,勾心斗角,从来都没有信任这一说。有的只是,以势换势。明日对其它世家,倘若我有势,他们自当信任。同样,别人于我也是一样,他占了势,我也只能信任他。」
举个简单的例子。
天底下,没有人敢去不信任现在的皇帝。
因为他,牢牢掌控着势。
当然,这个势是需要靠自己的本事赚的。
皇帝,也付出了大半生的岁月。
「你这般把路走绝了,以后怎麽办?」张公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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