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单独对这小子,这般的重视?
对此,孙琰一半的嘴角,勾起了笑意。
另一半,则是阴沉的严苛。
在光影交叠之下,似笑似怒的他,缓缓道:
「先,让他来了再说。」
冒犯皇帝乃大不敬。
但对皇帝的解元,就不同了。
………
学子驿馆,宋时安房内。
看着解元范文,在把两篇都认真拜读后,王水山有些惊吓的看着宋时安:「景修兄有这种水准,为何今年才中举?」
对此,宋时安回应道:「找算命先生问过了,今年中举旺我。」
「我就知道!」
你又知道了。
「无论是《劝学》还是《屯田策》,这两篇文章,能拿下双科第一,真是实至名归。」
王水山不知道怎麽样才能够表达自己的赞美之情,只是捧着两份范卷,内心充满了慨叹。
这就是自己和解元的差距吗?
鸿沟矣!
「哎哎,谬赞了谬赞了。」宋时安抬起手,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
继续的,王水山分析道:「《劝学》虽然文字质朴,但也文采斐然。看得出来,《屯田策》有刻意压抑笔力,注重说理。」
宋时安:「……」
知道了知道了,荀圣千古可以吧!
确实,你再聪明能有老祖宗聪明?
「但我有些不解……」
王水山说到这里后,看向了宋时安,问道:「我跟景修兄的策论,都有冒犯到世家。为何兄的能中解元,而弟险些落榜?」
这是让他所不解的。
毕竟在他看来,倘若要屯田,那就避免不了的掠夺一些属于世家的人口。
只是光靠流民,那能解决什麽问题呢?
「没错,都是冒犯世家。甚至说,都是与世家争人口。」
宋时安笑了,看着这个还算是清醒的哥们。然后,解释道:「但是,你那个清查世家人口的举措,过于激进了。」
在古代,人口统计可以做,但不能乱做。
一般普查得出来的人口数量,要麽是除开没户籍的,要麽就是用『标记重捕法』粗略的估算。
朝廷绝对不可能具体的知道哪个人在哪个县,哪个乡,哪个村。
「请细说。」王水山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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