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簪,紫檀木的温润混着珍珠的微凉,像南宫雪的指尖触感。她把脸颊埋进掌心,声音闷闷的:“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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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花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琉璃宗。各峰弟子都开始悄悄准备——赵寒松让弟子采了满山的野菊,说要扎成花束摆在宴桌旁;李天泽翻出了压箱底的陈年灵酒,说要和南宫雪对饮三杯;连最不爱热闹的丹药房长老,都特意炼了批“百花糕”,说要给弟子们当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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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节当天,天还没亮,林筱雨就被南宫雪叫醒了。对方手里捧着件新做的裙子——是淡粉色的,裙摆上用银线绣着同心草的花纹,走动时像落了满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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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这个。”南宫雪把裙子放在床榻上,眼底带着期待,“柳姨说花朝节穿粉色最应景,还能沾沾同心草的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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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雨换上裙子时,才发现领口处绣着朵小小的月见草,针脚和南宫雪腰间的锦囊如出一辙。她摸着花瓣的纹路,忽然明白这裙子是谁绣的——南宫雪前几天总说“夜里练剑回来晚”,原来是躲在书房给她绣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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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林筱雨转身问,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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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雪看着她发间的紫檀木簪和粉色裙摆,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好看。”她走上前,帮她理了理领口的月见草,“我们去药圃摘月见草,柳姨说要插在宴桌的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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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圃里的月见草开得正盛,淡紫色的花瓣上还沾着晨露。林筱雨刚想伸手去摘,就被南宫雪拦住:“用这个。”她递过一把小巧的银剪,“柳姨说掐花会伤根,用剪子剪梗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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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蹲在花丛里,一人持剪,一人递篮,配合得默契十足。晨光落在她们发间,木簪上的珍珠和裙摆上的银线交相辉映,连飞过的蜂蝶都忍不住在她们身边多盘旋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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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们捧着月见草赶到断魂崖时,李天泽已经带着弟子搭好了宴棚。青竹做的棚顶爬满了紫藤花,宴桌铺着素色的桌布,柳心语正指挥弟子往花瓶里插月见草,淡紫色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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