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语看着她布置的阵法,点了点头:“进步很快。雪儿教得用心,你也学得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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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雨的脸有点红:“是师尊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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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心语笑了笑,忽然说:“筱雨,你是不是喜欢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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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雨的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她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震惊和慌乱,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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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心语看着她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看雪儿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温和,“喜欢一个人不是坏事,尤其是像雪儿这样值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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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雨的眼眶突然红了,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可是……我们是师徒。而且,师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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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她什么都知道。”柳心语打断她,声音很轻,“只是她性子倔,总觉得师徒有别,不敢承认罢了。”她拍了拍林筱雨的肩膀,“别担心,给她点时间。也给你自己点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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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雨看着柳心语,眼泪掉得更凶了。积压在心底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出口,汹涌而出。她哽咽着说:“我怕……我怕师尊会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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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柳心语递给她一块帕子,“雪儿要是讨厌你,就不会把枫红剑的剑灵都介绍给你认识了,更不会冒着危险救你。她只是……还没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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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雨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心里的慌乱渐渐被一种莫名的勇气取代。她看着剑坪中央那道熟悉的身影,突然觉得,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难,她都愿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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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心语看着她眼里重新燃起的光芒,笑了笑:“好了,不打扰你练阵了。记得按时吃药,别累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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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筱雨点头,目送柳心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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