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挥剑斩藤,却见藤蔓吸收灵力,断口新芽疯长,眨眼间将观星台包围。“这些藤蔓与阵法相连,强攻耗灵力。”枫红指尖凝灵力,欲毁藤蔓根部,却被无形屏障弹回,皱眉道,“幻境模拟你的记忆,从熟悉场景入手乱你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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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雪闭眼,运转万灵体之力,五种灵力在识海流转。再睁眼时,已发现破绽:远处弟子演练剑阵动作机械,林筱雨发间枫叶角度不变,纹丝未晃。“原来如此。”他收剑走向林筱雨,少女眼中闪过慌乱仍强装镇定,“师尊,您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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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雨,你可知我最厌什么?”南宫雪开口,不等回答继续道,“我最厌别人仿我亲人,用他们模样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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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林筱雨身形扭曲成黑雾消散,疯狂生长的藤蔓也随之枯萎。可幻境未止,天空突降血雨,观星台青石地面浮现古老符文,一道熟悉身影从雨幕走出——宗主师兄李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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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还不明白吗?”李天泽声音冰冷陌生,“你永远无法自主,这万灵体,本就如此。放弃吧,在此安于现状,至少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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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雪握拳,指甲掐进掌心,往昔与师兄并肩修行、师兄对自己的关照,还有琉璃宗众人的期待,在脑海纷涌。“师兄,您曾教我,修行是与心魔对抗。”他抬眼,目光坚定,“若连幻境虚妄都识破不了,何谈突破守护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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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倒流,符文嗡鸣,李天泽身影颤抖着消散。幻境崩塌,暗紫色天穹重现,南宫雪站在青铜宫殿中央,李思亚长老的身影出现,脸上带着欣慰笑意,“不错,能快些识破幻境,出乎我意料。这幻境是你父母设下的第一层考验,测你道心是否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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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前辈刻意放手,让晚辈独自面对。”南宫雪擦去额头汗水,“这幻境以记忆惑人,道心不坚者,怕是会陷在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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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亚长老抚掌大笑,笑声中却话锋一转,“前方考验更多,你且记住,你父母设此秘境,是盼你成长,你定能寻到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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