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怎么让你听话,嗯?”
性器被紧紧的裹在温暖潮湿的窄处,仿佛千万张小嘴在吮吸。俞曜一手玩着她的奶子,一手掰过她的脸来吻上去。
可他还是和宠物搞在一起了。
殷爱弥突然像小兽一样呜咽起来,全身颤抖。一大股热液隔着橡胶薄膜浇在俞曜的阴茎上。
第二次高潮的女人彻底耗光了体力瘫在床上,只有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抽插着。
俞曜艰难地把性器从紧窄的小穴里拔出来。发出类似木塞打开时啵的一声,堵在里面的液体也缓缓流出。
青筋虬结的性器还兴奋地臌胀着,叫嚣着未宣泄的欲望。
“十八岁那年表白的志气到哪里去了?”男人拍了拍女人翘起的臀,凝视着雪白女体的深蓝鹰眼像澄净的镜子。
男人的肉棒分离出去那刻,几丝冰凉的空气马上钻进还未闭合的穴口。凉气飘过她才后知后觉发现里面被蹂躏过的肉有火辣辣的痛感。
十八岁表白的时候靠的不是志气。只是一些一无是处又盲目愚蠢的少女情怀。
“还记不记得我教过你什么?”俞曜声音从身后高处传下来。
殷爱弥细细地喘息着,尝试让自己的膝盖弯撑起来。
男人坐在一旁,边随意地揉着她泛着红的奶子边看她动作。
双腿先前被压得有些发麻,殷爱弥磕磕绊绊地岔开腿跪好,臀部撅起,无力的上身还在床上贴着。更多积在甬道的液体缓缓落下,有的滴在床上,有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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