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男人的头,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如果此时天花板上挂了镜子,应该能看见她现在的姿势是什么丑态。
她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戒掉这个不该在一起的男人。
舌头在甬道里的进出并不容易。进入时层层褶皱都在拒绝,而抽出时多情的她却在挽留。
男人自知下面的性器已经硬如铸铁,胀得发痛,恨不得马上插进去。
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要在她褪下所有防备的那个瞬间重新占有她。
舌根被缠得发麻,淫液流了满嘴。男人得不到宣泄的性欲一点点转化为莫名的怒火。
本以为做了这么多年,里面应该会更容易进些。他肏了她六年,后来更是有阿曜加入。但这个销魂处仍然是如同他给她开苞时那样紧致。
就好像永远不会向男人们打开心防那样。
欲火正旺,肆虐心起。俞津明手指捏住立起的阴蒂快速拨弄着,用鼻尖去碾压。舌头顶进去勾弄四周的褶皱,把口中的唾液硬灌进去,和爱液混合在一起。整个小小的阴户都要被男人的口包围。
“啊!爸爸,救救我……求你了。”殷爱弥泪眼朦胧望向他。这时的眼泪已经和身上的伤无关。那些痛感都被情热蒸发一般,现在她只知道自己是一条被扔上岸濒死的鱼,只能无望地在地面上拍打尾部挣扎。
女孩的求救声一声大过一声。俞津明心头那点充满杂念的父爱还是短暂地升起。
这里这么小,以后生孩子恐怕要吃苦头。
“乖宝宝,爸爸来救你。”男人承诺了。
灵活如蛇的舌头在嫩肉中抽插得更快,一滩滩爱液混着唾液被他勾连出来,在洞口和嘴边拉出银丝。
室内仍然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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