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地方开始本能的战栗。
秋榕榕有意识,但身体动不了。
她半睁开眼,眼前的世界被罩上一层灰白的滤镜,所有声响都被压成嗡鸣,江无渡分裂成无数碎片,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她想挣扎,却只能微微动了下手指。
秋榕榕只动了沙拉里没有沾到酱的两片菜叶子,牛奶她尝到味道不对也很快吐出来。
迷药是顺着房间的中央空调进入的。
周景行不在,江无渡不想放过这难得的好机会……
他看着那碍眼的铃铛,铃铛上有专属于周景行的符号,默默地宣誓着主权。
江无渡用针,拨动铃铛上细小的密码锁,把两颗铃铛摘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在小孔上涂上冰凉的药膏。
周景行把秋榕榕身上醒目的疤痕去除,那些痕迹是江无渡曾经指挥留下的。
出于较劲心理,他也把周景行在秋榕榕身上留下的痕迹抹除掉。
“兔兔,你和他们都能好好说话,怎么遇到我偏偏想跑?我现在已经不想把你剥皮炖汤,放进罐子里……嗬嗬嗬……我只想摸摸你……”
秋榕榕第二天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过来的。
身上的睡衣换了。
兔子睡衣,一看就是江无渡的恶趣味。
那两个之前怎么也摘不下的装饰铃铛也已经消失。
除此之外,身体没有其他的异样感觉。
秋榕榕对昨天晚上没有任何印记。
她只记得牛奶有异味,喝了两口后,她回房间之后扣着嗓子眼吐出来一些,但是没吐干净。
后来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发生的事情,秋榕榕没有任何映像。
那感觉就像是喝过酒之后宿醉断片。
头疼欲裂,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胀痛,口中苦涩,可能是药物后遗症。
秋榕榕不再喝任何开过封或者倒进杯子里的水,也不再吃江无渡递过来的食物。
她全天躲在房间里。
江无渡上午没动静,中午的时候敲响秋榕榕的门。
秋榕榕假装自己没睡醒,不回应。
只是他敲门的声音愈发焦躁。
房门被砸得哐哐响。
秋榕榕为防止他连装都不装,直接破门而入,她不得不起来开门。
“不吃早饭很伤胃的。”江无渡手里握着两根水果黄瓜,从门缝里钻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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