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周景行不会让秋榕榕知道。
他怕她知道后,恃宠而骄,怕自己明牌之后,她不再畏惧,生出其他麻烦的心思。
他早已走惯了算计筹谋的路,太清楚感情一旦表露,主动权就会悄无声息地移交出去。
不能这样。
这样做很危险。
周景行笑着,他温柔、体贴、有耐心,就像海面上没有风暴的日子,云也柔软,海也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水下暗流汹涌,深不见底。
秋榕榕没有得到周景行的保证,心里没底。
姜雨薇和沈砚川联姻,就说明她和谭松闹掰了。
谭松没有姜家的助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拿到他们公司偷税漏税,违法犯罪的证据。
沈周两家,公司若不被调查,广厦就不可能倾倒,他们三个人也不可能被绳之以法。
有权有势,就能掩盖许多罪证。
金钱让他们一呼百应。
受害者难求真正公道。
知道他们三人做坏事的人,已经所剩无几,谭松知道的还没有秋榕榕详细,秋榕榕虽从不提到过去,但她把那些血债都记在心里。
死者的冤屈,她得活着昭告给众人。
秋榕榕是真没想到沈砚川在结婚前夕”来找她。
此时的秋榕榕她正站在湖边,穿着雨靴,指挥着小七去抓大鹅。
湖水波光潋滟,鹅群从水里游到岸边,踱步游荡。
“逮那只最肥的,晚上用大鹅炖土豆和扁豆角。”
小七原本想表演一番活捉的好身手。
没料大鹅比想象中更有威慑力。
大鹅猛地展开翅膀,拍打着站了起来,竟有小半人高,脖颈伸长,呈现出昂扬的战斗姿态。
小七捂着脑袋上被啄出的包,一个翻身后干脆抬手一枪。
砰!
大鹅应声倒地,羽毛飞起,湖水惊起波纹。
“鹅掉水里了!”
“夫人,我去捞。”小七纵身跳入水中。
鼓掌声从身后传来。
沈砚川站在不远处,黑衬衫扣得一丝不苟,脸色沉静如水。
“此间乐,不思蜀。”沈砚川戴着银边眼镜,表面看起来斯文雅正,实则衣冠土枭,表里不一,“我倒是佩服你还有心思在湖边玩闹。”
他和姜雨薇的婚礼在m国举办,距离岛屿路途遥远,作为新郎官,他不该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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