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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捡别人剩的。
沈砚川松了手,不动声色地将戒尺收回桌边,冷静如常,“她让我教她玩魔方,屡次出错,作为老师,打一下学生的手心,略施薄惩而已。”
不是屡次,是只有两次。
秋榕榕抓着魔方站起身,跑到周景行身边,说道:“我已经可以解开这个魔方了,我演示给你看。”
她将魔方打乱,正准备复原。
只要把魔方复原,就可以把周淮远从地下室里接出来。
在他们眼中魔方只是游戏,在秋榕榕眼里却关系着人的性命。
周景行将秋榕榕解了一半的魔方拿出来,扔到一边。
“我还没弄完。”
“算你解开了。”
秋榕榕压了压唇角。
他是这样,沈砚川也是这样。
他们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别人的性命,自己定下的游戏,也可以随便改变规则。
只有她,会为了一句话,尽心尽力地想办法。
现在,周景行说不需要,刚才秋榕榕学的解法,都变成无用功。
“手心疼不疼?”周景行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吹了吹掌心,力道十足地握住她手腕不放,眸色深深,“想学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也能教你。”
“你给的魔方,我怎么好意思再找你要解法?”
这里的氛围有些怪,小七在旁边很着急的样子,沈砚川似乎有些不爽,而周景行看似温柔,实则强势地宣告主权。
他虽然是在对秋榕榕说话,眼神确实盯着沈砚川,“至少,我不体罚学生。”
沈砚川对上周景行警告的双眸,自觉无趣。
“你们好好玩吧。”沈砚川离开书房。
秋榕榕看着沈砚川离开的背影。
他们几个人这几天都不对劲。
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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