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除了我,只剩下谭松和周阿姨。
周阿姨潜逃在外,谭松属于沈砚川,只有我,是你的战利品。
让我作为你的战绩,留在你的身边吧,哥哥。”
这一大段话是秋榕榕背下来的。
她在心里反复演练无数次,为的就是在此刻挽留他。
脖子上戴着微型炸弹,秋榕榕无处可逃。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活下去。
和坏人比命长。
活到他们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那一天。
秋榕榕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抬起头却对上周景行浅浅笑容下漆黑死寂的双眸。
他不喜秋榕榕揣度他的心思。
江无渡告诉周景行,秋榕榕是在谁手下都温顺的女人,只要是谁威胁她的性命,她就能雌伏在谁的身下。
毫无原则,毫无骨血。
甚至可以根据对象不同,更换讨好的手段。
周景行看见视频里,秋榕榕穿着江无渡母亲遗留下的兔子玩偶服,隐藏在心底里的那一抹不愉快。
当时,江无渡对他说:“你若只当她是无关紧要的玩物,便把她也分享给我,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把他当成女人,只会把她当成兔子。”
江无渡不会和秋榕榕做到最后一步。
周景行知道,但看着秋榕榕穿上兔子玩偶服后,还是非常的不舒服。
有一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改造后的异样感。
他不喜。
于是,他说:“我和她已经办过婚礼,她由我处置,你别再插手。”
“处置?”江无渡咧开嘴笑,“那个孩子生化后,你没有按照约定把她杀死,反而把她带出国。
周景行,你是不是觉得,死了一个小孩,她身上的债就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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