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也找他帮忙。
他当然是答应下来。
但是在中间阳奉阴违。
一边说着一定会给秋榕榕找回公道,一边防止他们查出真相。
岛屿别墅。
江无渡给秋榕榕剥了许多血淋淋的兔子皮。
秋榕榕蹲在那些皮毛边上,挑选着合适的往兔子玩偶头上面比。
“我还以为你会说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剥兔兔皮。”秋榕榕捏起一块兔子皮,心想江无渡也是够歹毒的,口口声声说喜欢兔子,剥起皮来毫不手软。
“小兔兔的医生是为了大兔兔。”
秋榕榕缝玩偶的时候,江无渡就坐在她的身边看着。
手中的钢针很粗,可以作为武器使用,但伤害力比刀片还小。
她缝补的时候走神,针不小心戳破了手指头。
“嘶——”
秋榕榕正准备把手指头放进嘴巴里止血的时候,他突然拉住她的手张开唇含上去。
他的嘴唇内部很软,牙齿轻轻地磕在上面,舌尖轻轻地舔过针戳破的地方,将上面的鲜血卷走。
秋榕榕感觉头皮像是被无数蚂蚁爬过。
受不了!
江无渡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好色做这些她还能理解。
他对她又不是那种男人对于女人的兴趣,做出这种行为,秋榕榕只觉得他又要开始发神经。
果不其然,他又开始说:“兔兔的血真甜。”
“嗯,人的血都甜,不信你把你自己割个口子尝一尝。”
秋榕榕费了点力气才把自己的手从他那里拽回来。
原本秋榕榕准备磨洋工,借着缝补兔子玩偶耗费时间,直到周景行回来。
但江无渡二十四小时监工。
他明显比周景行和沈砚川清闲。
秋榕榕很少听到他正经的工作电话。
偶尔有几个,通话的内容也是关于器官移植。
听得渗人。
兔子玩偶缝补好之后,江无渡看着比之前更为精致的翻新玩偶服,总是算是露出满意的笑容。
秋榕榕想走,江无渡忽然压制住眼底的疯狂,对她露出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和善的笑容。
“兔兔,谢谢你。”
秋榕榕抿着唇,害怕地看着他。
被折腾太多次,有点心理阴影。
江无渡抚摸着兔子玩偶头,有些哀伤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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