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逼近,阴影沉沉地压下来,脸凑近,像是从阴间走来勾魂摄魄的冥官,“我可以剥你后背的一整块皮,打过麻药后不会太痛,兔子头被烧毁的地方不算大,后背那块皮应该够缝补了。”
江无渡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更不是在吓唬她。
他说到做到。
之前,秋榕榕搬出过周景行的名号,但江无渡并不是太在意。
他也说过,秋榕榕是人质,而他和周景行是同伙。
周景行不会为了她,和他起冲突。
信啊。
秋榕榕都信。
信江无渡没说谎,信在周景行的心里,她远不及他们重要。
秋榕榕抬起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和他保持距离,偏着头说道:“我会做针线活,你可以去找普通的兔子毛,我可以把这个头套修复好。”
“你的皮更合适。”
“不合适。”秋榕榕单手撑着地,又需要腾出一只手来拦着他,两只胳膊逐渐发酸,“兔子玩偶就应该用兔子毛。”
给可怜的兔子点蜡烛。
剩下的烤了吃。
江无渡没说话,他阴森的目光令人头皮发紧。
秋榕榕犹豫片刻,还是挑明了说道:“我知道周景行把我重新带回岛上你不爽,你觉得我可能会害他,所以趁着他离开小岛,故意找我的茬,为的是让我记住我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江无渡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神经质。
实际上,他看似疯狂的行为背后还是基于逻辑的考量。
就像今天,他半夜把秋榕榕从床上拽起来玩捉迷藏,不睡觉演这么大一出戏,无非是想告诉她,周景行不在的时候,他也有权利处置她。
他想让她,别睡得那么安稳。
“兔兔只需要吃草就够了,不需要动用你的小脑瓜。”
秋榕榕不知道江无渡的过往。
她以为,他们三个都有亲人葬身在火海里,所以对她恨之入骨。
如果秋榕榕知道,兔子真的只是兔子,她肯定每周都会要求厨师烤一只兔子吃肉,以缓解他被江无渡折腾后无处宣泄的小心肝。
秋榕榕听他话语里有松动,立刻把自己的手工活吹得天花乱坠,保证把兔子头恢复原样。
“你信我,保证一模一样。”
“我技术很好的,我以前还在家里绣过一张很大的清明上河图十字绣。”
“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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