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对不起,我以为周叔叔只有一个儿子。”
秋榕榕又下了面条。
“我来切菜。”
周景行陪在她身边,他拿出青椒,将青椒切成大小相等的细丝,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刀功。
“厉害不?”
秋榕榕轻松地笑着,应了一声。
这顿饭是他们一起完成的。
周景行进食时很斯文,吃饱后,他用纸巾擦拭唇角,说道:“我也住在二楼,就在你房间隔壁,你晚上想和我一起看电影吗?”
他太主动。
“好。”秋榕榕被他说话的声音吸引,他爱笑,就像是拥有着发光鳞片的鱼,夺走她的注意力。
与阴沉的归墟市,格格不入。
“对了,周淮远有病,你送饭的时候,他有没有伤害你?”
秋榕榕想起汗渍和肉山,他肥硕的身体与那些外卖盒里残存的油汤混合在一起,让秋榕榕原本挂在唇角的笑淡下去,她摇头:“他生病了。”
不和病人计较。
“周淮远有暴食症和异食癖,已经很多年没有离开房间。”周景行担忧地叹口气,“让你给他送饭,实在是为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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